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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一天,媽媽死了。參加葬禮的人們端坐在我對面,搖晃着腦袋,仿佛是來審判我的。我在沙灘上朝一個男人開了五槍。法庭上,法官正襟危坐,記者交頭接耳,黑壓壓的人群包圍了我。他們是真的來審判我的。在審理這個案子的時候,他們好像把我排除在外了。所有的步驟都不需要我參與,他們不徵求我的意見就決定了我的命運。聽起來或許很荒誕,但這是我的真實人生。